对于生活在北方森林的斯拉夫人来说,虽然占据了欧亚大陆的心脏,但所能看到的都是无用的冻土。直到今天,俄罗斯人还在努力寻找自己的海口。
长期的封闭与隔绝,让世世代代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沾染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气质。西方基督教也在斯拉夫人中被“改造”成保守的东正教,渴望救赎却排斥理性。
就连俄国人自己也说:“理性不足以理解俄国,一般的尺度不适合她。她性格古怪,你只能用信仰去接触。”
反对理性和信仰的“圣贤”是代表神秘主义的经典形象。它们是疯狂与神圣的混合体,最接近上帝意志的存在。很难不让人想起今天活跃在屏幕上的“通灵者”,因为他们奇怪的服装和引人注目的零碎东西。
圣人,中国人很容易想到“跳大神”的人。
这些疯狂的先知,男人女人,看起来很容易被各种神附体,但对于整个社会来说,他们是受欢迎的客人,是神秘的人。
在俄罗斯广大农村,“灵媒”几乎是村民的精神权威,地位甚至超过教堂里的牧师。
而这种神秘的“病毒”逐渐侵入了沙皇俄国的政治神经系统。
这些所谓的“通灵者”从来没有完全离开过俄罗斯人的视野,从被沙皇伊凡大帝“封为圣徒”的华西·李·布拉恩,到尼古拉二世时期颠覆朝廷的“妖僧”拉斯普京。
沙皇·尼古拉斯二世和亚历山德拉王后。女王对“灵性”的信仰达到了病态的程度。
直到大革命前夕,仍在俄罗斯社会广为流传的是,宫廷中有一个“通灵秘密团体”。亚历山德拉王后是中心,拉斯普京是团队的灵魂。
苏联成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几乎没有人敢在公共场合表演《精神病学》。毕竟通灵的人也不确定会不会去西伯利亚玩几年石头。
当然偶尔也有例外。斯大林曾经遇到过沃尔夫·梅欣,“特异功能大师”
对各种所谓“灵性”和特殊功能的研究,大多是在官方机构以科学的形式进行,而且非常低调。早期主要以脑科学和超心理学的理论研究为主。冷战中后期,美苏之间出现了“精神”军备竞赛。
至于这个故事,你可以看看X博士写的文章《美苏特异功能——巫师能拯救苏联吗》?》
苏联解体前夕,“精神病学”像同样的流行病一样,再次席卷俄罗斯。前苏联共产党机关《真理报》曾经报道过某个有特殊功能的人的超感觉疗法。官方通讯社和党报杂志甚至开设了占星术和飞碟学专栏。
只要稍微观察一下俄罗斯的历史,就不难发现,“通灵”就像一个幽灵,时不时地出现,偶尔在科学理性面前给人展示,很多时候是一种社会狂热。
曾经有人以作家果戈理的名义说过这样一句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