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10月,我和郑钧、左晓祖、刺猬乐队等一起参加了成都的一个音乐节。很多年以后,我又一次和摇滚圈那么多人一起演出。我一走进表演场地,摇滚的气势突然又回来了,成千上万的观众站在伟大的地方,充满了活力。
我当时表演的曲目是《荷花遍地》,一首特别舒缓的歌。前奏一来,突然觉得自己离开了很久,好像是条件反射。我跪下来亲了亲舞台,台下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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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彤在音乐节演出那一刻,我想起了很久以前,在轮回表演的时候。我把声音挂在很高的背景上,往往观众在看到人之前就听到了声音。在舞台上,整个人都很激动,唱歌,上蹿下跳。
回想起以前玩摇滚的时候,觉得自己“傻傻可爱”。当时我们有很多困惑,但我们渴望表达出来。那是一个非常随意的时间。
现在和摇滚圈的人接触不多,但接触最频繁的是赵薇,一个生活在过去的吉他手。我们都有音乐学院的背景。他是学单簧管的音乐人,比我大几岁,对我影响很大。他是我发自内心敬佩的音乐家。
我们这些当年一起玩摇滚的人现在还是少数,很多人都离开了音乐这条路,甚至过着相对贫穷的生活。那么可能有人会说,大多数玩摇滚的人都不会玩什么花样,最终都会走向没落。
其实,从事摇滚的人几乎都是大孩子,活在自己的精神乌托邦里。他们没有恶意,很天真。他们目前的情况是好是坏,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评价,可能觉得还不错。但这种情况是否合理,可能不是他们决定的。
我觉得人在一条路上走,肯定会遇到瓶颈。有些人可以翻过这座山,而有些人只能停在那里。但只要活着,每个人都有未来。那些现在看起来颓废的人,总有一天会走出来。
至于我自己,一切未知。总觉得自己还有一些摇滚气质,比如玩世不恭的精神。也许我以后可以在摇滚的道路上向前迈进一步。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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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头|吴彤
作者周小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