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签署《温莎条约》的同时,葡萄牙国王娶了英格兰兰卡斯特公爵的女儿
战争的结果其实说明,葡萄牙和卡斯蒂利亚此时的实力差距并不是特别明显。卡斯蒂利亚稍有优势,不会轻易放弃对葡萄牙的尝试。
第三,在夹缝中生存
就葡萄牙而言,夹在英格兰和西班牙两大强国之间,让他们有必要选择一个靠山。至于选谁,葡萄牙贵族并不像中下层民众那样对卡斯蒂利亚有强烈的反感。
不管是谁,只要能保证贵族的统治和利益,就是好朋友。因此,当葡萄牙再次陷入王位继承危机时,葡萄牙对卡斯蒂利亚的态度发生了180度大转弯。
1578年,葡萄牙再次面临王朝灭亡的危机。与1383年的相比,最大的变数是卡斯蒂利亚已经不是以前的样子了。
▲卡斯蒂利亚的伊莎贝拉和阿拉贡的费尔南多的婚姻使两国合二为一
此时,整合了阿拉贡王国的卡斯蒂利亚,已经成为和西班牙一样,欧洲最富有、最强大的帝国。如果此时与西班牙联合,葡萄牙殖民地可以得到当时世界上最强大的陆海军的保护,减少来自英法等国的威胁。
在国内,葡萄牙也可以获得急需的原材料和产品,如金属和谷物。因此,西班牙国王腓力二世的军队在1580年进入葡萄牙时,毫无有效抵抗地占领了葡萄牙全境,整个伊比利亚半岛并入西班牙领土。
▲伊比利亚联盟的巨大领土
“没有永远的朋友,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也适用于伊比利亚半岛。英国,曾经的好朋友,在欧洲大陆上失去了所有的陆地领土;而海上霸权被西班牙牢牢把持。
就连英国人的故土也在西班牙无敌舰队的威胁之下。难以自保的英格兰对葡萄牙来说自然没什么用处,所以葡萄牙贵族在这次危机中选择投资西班牙是合理的。
第四,和油水一样不可调和
1580年西班牙占领葡萄牙,似乎让伊比利亚半岛的统一变成了一件推舟前进的事情。毕竟卡斯蒂利亚、阿拉贡、纳瓦拉都是通过一个国王同时担任几个国家国王的方式成为一个统一的国家。
▲西班牙国徽,带有卡斯蒂利亚、莱昂、阿拉贡和纳瓦拉的徽章
然而,有一个重要的因素不容忽视。这时候的西班牙还是中世纪的封建国家。国家由各级封建领主组成,人民效忠的是他们的领主而不是国家本身。
卡斯蒂利亚人夺得阿拉贡和纳瓦拉的王位时,只要能控制高级封建领主,他们对阿拉贡和纳瓦拉的统治是稳定的。
但葡萄牙更像是一个早期的民族国家。中下层民众普遍对葡萄牙有很强的归属感,但对外国西班牙国王没有感情。城市的快速发展也打破了原有的封建制度,市民阶层的崛起使普通民众在国家事务中拥有了一定的话语权。这种根本性的差异使得葡萄牙和西班牙就像石油和水一样,从根本上说是不可调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