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COVID-19,巴厘岛居民重拾海草养殖业 / 半岛电视台
在2010年以前,巴厘岛还到处充斥着海草的味道,旅游火了以后,岛民们才纷纷投身到轻松、收入稳定的旅游业,但现在一切“打回原形”。
“以前,我每月赚200美元,周末还能和朋友们聚会;但现在,我每月只能赚50美元。自三月以来,我就再没喝过啤酒。”岛民Kadek说,她原本是一家酒店的预订员。
海草养殖行业的回报并不高 / 半岛电视台
即使养殖海草,也可能遭遇中间商压价。以前在景点售卖T恤的商贩阿里(Ari)也在养海藻,她说“上个月,一公斤干海藻可以拿到13,000印尼盾(6元人民币),这个月只拿到10,000印尼盾(4.5元人民币)。”他们把原因归咎于岛民之间的过度竞争和新冠疫情下的出口问题。
疫情已经造成印尼1300万名旅游业者失业,他们或回乡耕作,或继续留在岛上靠捕鱼、捉蚬和采摘丁香为生,而贩卖手工艺品的匠人们只能依靠网上销售,但也只能接到零丁订单。
也有其他人靠捕鱼捉蚬等为生 / 《纽约时报》
南非在失去旅游业后,生活更过得十分原始。
本来拥有200公顷房产的Hunter,自8月以来没接到任何一张订单,从前,游客会通过他家的房子欣赏壮阔的野生动物景色。
但如今,Hunter唯有靠猎杀羚羊过活。
南非旅馆主人,也得靠猎杀羚羊为生 / 图虫
饥饿之下,南非的禁猎期和狩猎季开始变得模糊,大量的偷猎使市场的肉类价格下跌,活黑斑羚羊的价格跌了近半到1500兰特(约613元人民币),鹿肉则从每公斤30兰特(12元)降到15兰特(6元),基本卖不出什么好价钱。
即便降价,南非乡村居民也不一定买得起肉。
“我已经记不起上次买肉是什么时候。”四十岁的妇女Mabunda说道,她一直在水疗中心靠打零工过活,下面还有4个孩子要养,几乎买不起肥皂和玉米粉,直到社区慈善机构运来50公斤新鲜鹿肉分发给居民。
南非居民领取救济食品 / 法新社
活在大城市的旅游从业者,则正在谋求转型。
今年30岁的自由表演者Monique,梦想就是来到纽约登台表演,但百老汇的关闭浇灭了这个念头,她现在只能一边在健身房干着兼职,一边等待明天春天。
而售卖巴士票的运营商Ossama则改行卖热狗和椒盐脆饼,“如今在纽约时代广场也没什么生意了,一天只能接到三单生意。”疫情之下,纽约时代广场的游客和上班族都急剧减少,他还要负起一家五口的生计。
纽约时代广场摆上了保持安全社交距离的桌椅,但驻足的人依旧寥寥无几 / 《纽约时报》
在夏威夷的飞机师Eli Hobbs则显得从容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