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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受韩国烧烤入侵,东北为烧烤保留了一块净土。
东北烧烤蘸酱是独特的,香醇的芝麻酱,混有纯正的白糖,再滴上一点没有味道的白醋。添加的烤肉就在这神圣的蘸酱里,浴火是拯救味蕾的天使。
东北有烤串和烧烤两种类型,有湿蘸和干蘸。
干料流传更广,湿料只存在于东北地区。是东北人的秘密,是奥丁插在瓦尔松格尔宫柱子上的格拉姆。它存在,但外人很少知道。
这种芝麻酱蘸菜,经常出现在辽阳地区。
和一般用来涮肉的芝麻酱不同,它讲究的是纯度,因为只有最简单的基料才能更好的衬托出烤肉的味道。
毕竟,比起那些华而不实的外套,我们更喜欢裸露的身体。
没有浓烈的韭菜花,也没有咸豆腐乳。东北的麻酱蘸酱是白糖和白醋的组合。
“是一种吞咽,让你重新知道肉的味道。”我大学室友是沈阳人,从来不在外面吃烧烤。据他说,不蘸芝麻酱的烧烤就是电烤羊肉串,太工业化了,像吃富士康生产的手机电池。
早年和他一起去沈阳,误进了一家脸上有京都邮报的烧烤店。
店里有好兄弟,先互相吹个大绿棍。店里的配菜是裹着黄瓜蘸酱的豆腐皮,肉很真实,没有任何京都的意思。
貌似二人转队出来的服务员拿了个泥灶,端上桌了。肉混合在一起,做成一个球。没有生菜,东北用的是苏子叶。
临行前他告诉我,东北烤肉是游子心中不灭的火焰,这次他带我回家,是为了让扒了灰的心重新工作。
肉烤出来的油滴在炭火上闪着油星,让他的脸红了。我的蘸酱是他亲自准备的。
稍微深一点的芝麻酱覆盖着切好的葱花和欧芹。只给了两滴白醋。让我自己做糖。
“吃烧烤就像做人一样,酸酸甜甜的,全凭心。”
他的目光渐渐加深,看着炉子上的烤肉,却像隔着烤肉看似的看着更远的地方,他似乎在想什么人。
他说如果十年前没有那次家庭烧烤,他就不会认识她。
那是一个秋天,刚会吃烧烤的小男孩第一次看到了芝麻酱蘸酱的威力。年轻的舌尖爆发了一场味觉革命,包裹在芝麻酱和白醋的醇香里,适当的白糖带出后面的新鲜空气,神经瞬间就裂开了。坐在他对面的表姐粉脸上的酒窝更醉人。
对于他这样的东北男人来说,烧烤就是生活。他们常说一天三个小烧烤,嚼着烤的凶肉就像躺在长白山顶上看北斗,也像在茂林和恋人的初吻。是一种让人的血液从脚趾涌向百会穴的珍妮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