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韩国整容,曾经只属于明星和上流社会,现在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人买得起了。
改造自己,直到面目全非。空壳鬼的哲学思考迫在眉睫。
6。
在赛博朋克的世界里,这个世界往往被像克苏鲁这样的巨型企业、政府或组织所控制。如今,我们赞美的“大工厂”似乎已经形成了这个雏形。
前几天和老领导吃饭,现在他在一家做岗前教育的公司上班。所谓岗前教育,就是教那些985/211毕业生如何进入大厂,如何留在大厂,如何在大厂占有一席之地。
大厂吸收了大部分顶尖人才,使自己越来越强,所以顶尖人才也把进大厂作为自己的最高目标。
幸运的是,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意识到进入一个大工厂对他们来说并不意味着什么。
“当时代抛弃你的时候,他们不会说再见。”他们更有可能是“你”,而不是“时代”。
“发展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它们很可能是那个“代价”,而不是“发展”。
所以,从劳动人民、韭菜、干电池到不断流行的“我只是个小丑”,再到对曾经鄙视的社会底层表达理解,很多人活得越来越清晰。
十年前,“杀马特”是彻头彻尾的独裁对象。想到人们的恶意,它真的可以毫无理由地发生。很多人只是因为不喜欢一个群体的发型,就嘲讽、辱骂甚至殴打一个群体,而这个群体的欺凌可以给他们做好事的正义感。
十年后,纪录片《杀死马特,我爱你》上线下线,很多观众对杀死马特的态度变成了同情和理解。
毕竟五个人六个人在办公楼面对电脑996的行为,本质上和杀了在工厂里冒险几个小时的马特是一样的;
在城市化进程中,他们似乎格格不入。他们只有弄个很酷的发型才能体验到自由的滋味。这能怪什么?
7。
但是,自嘲和与过去被鄙视的群体和解,是大多数人唯一能做的事情。
【/s2/】毕竟完全断网之后,在小区一公里范围内大概找不到几个说话的人。
项彪在《十三邀》中提到与许知远“近逝”的现象,引起了学术委员会的深思。
其实你看看任何一个社区,你都会发现经常聊天聊天的人都是老年人,比较年轻的一般都比较匆忙,脸都是背对着别人的。
如果深入到合租一套房子,你会发现世界各地的年轻人经常下班回家刷剧,玩网络游戏。
虽然和室友只是一墙之隔,但日常交流可能只有点头或者交水电费的时候。
我们可能满嘴王思聪的八卦,津津乐道美国大选,却对我们的“近邻”一无所知。老子“老死不相往来”的理想社会图景,在赛博朋克社会中得到了很大程度的实现。
所以很多人怀念在工厂的家属院下班后男人喝酒吹牛女人坐在一起结婚的时光,怀念人与人亲密接触,一个家庭什么都忙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