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格莱美遇上了鬼畜(2)

时间:2021-01-02 17:00       来源: 五星体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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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彤(中)在轮回乐队

我在乐队负责写歌词,也参与音乐。很多时候,我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读诗,读波德莱尔、里尔克和中国一些不知名的诗人,学习他们语言的节奏。有时候找不到灵感的时候,我会自己骑车,找个宽阔的湖,在湖边呆一会儿,然后就可以静下心来快速的写东西了。

90年代初,摇滚乐演出的机会很少,演出很难得到,往往因为“难以管理”而被暂时取消。所以,我们的状态往往是,在无休止的等待,无休止的排练。

我很沮丧,不知道摇滚到底怎么了。我们的歌将表达年轻人的傲慢,探索爱情的真相。摇滚乐更多的是关于我们对生活的热情,而不是其他任何东西。

一般来说,轮回一年有三五场表演,大部分是在一些地下的地方。最著名的地方是“外交俱乐部”,靠近李新元,占地不到100平方米,有一个小舞台和一个酒吧,那里的中国人和外国人都很拥挤。每个人都穿着大胆的衣服,手里拿着一瓶酒,很酷。

那些年,我完全沉浸在摇滚音乐中。站在舞台上,我可以随意摇摆和表达,大喊大叫,从头到尾。演出结束后,地上剩下一滩水,满是汗水。

但是我不喜欢混圈子。可能内心还是有点清高,不想经营人际关系,所以一直是摇滚圈的边缘人物。我不喜欢有些人,总是喝酒到天亮,鬼混,吹牛,空什么都有。

我也想过自己是不是太不摇滚了。有些人愤世嫉俗的时候看起来很酷。可能是我天生的摇滚元素不够。为了更摇滚,我剃了头发,不是秃顶就是留一点头发,每天穿着奇装异服在学校晃。

后来我出国后才知道,这是两回事。我见过很多“小混混”,眼皮鼻子上有指甲。他们会给抱孩子的人开门,给老人让路,帮助别人按五星级酒店的电梯。所以我觉得,不管你玩不玩摇滚,人至少要有修养,不能为了爽而不尊重人。

我爸一开始不支持玩摇滚。

我家是民乐世家。从我曾祖父那一代开始,我们家就开始制作和演奏中国民间管乐器。这种工艺已经传了四代将近一百年了。出生在这样的家庭,我似乎注定要扮演盛。

很小的时候经常看爸爸教别人吹笙,相当于在笙乐中长大。五岁那年,我得到了人生中第一个救命的生日,是爷爷专门为孩子做的,是香妃珠做的,很独特。

为了让我成为人才,父亲几乎没有自己的生活。每天下班他都直接回家看我练,有时候还会惩罚我。闲暇时,院子里的其他朋友在玩游戏,夏天交朋友,冬天堆雪人。

只有我,颤抖着看着我爸,一遍一遍的吹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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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吴彤,吹笙

我爸怕我出门偷懒,就在家里放了十个空的白磁带让我在吹笙里录音。我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我猜我是个少年,但每次看到墙上的乐谱,我都觉得看到了自己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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