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格莱美遇上了鬼畜(4)

时间:2021-01-02 17:00       来源: 五星体育

说实话,我的心理落差很大。在家里,我习惯做“明星”。我每天出门都是长炮短炮包围,经常在大舞台上表演。下了台,粉丝就来找我签名。但是在丝绸之路上,这些都没有。

那段时间我觉得自己失重了,在国内失去了重心,在国外找不到自己。其实有人来找我,想让我回去唱摇滚。我想过,但还是不想回去,拒绝接受。

我不想让人们看到摇滚歌手的商业形象。那么,为了维护商业形象,我的语言、衣着、行为都必须是“摇滚”。

既然下定了决心,选择了新的道路,我还是坚持走下去。在与丝绸之路慢慢磨合的过程中,我发现自己对音乐的态度似乎变得更加开放。

丝绸之路的音乐家来自不同的国家,使用不同的音乐语言,所以乐队的作品也非常多样化。

以前对现代主义音乐有点反感,因为声音和节奏都很奇怪。我一个人练习的时候,很难听到音乐的台词。每次练的时候我都在想,这是什么鬼?

但是当音乐排练合成的时候,作曲家的意图就出现了,真的很新。

直到第一次获得格莱美奖,我才觉得自己真的喘不过气来。2010年,我和马友友获得格莱美最佳跨界古典专辑奖。听到这个消息,我简直不敢相信荣誉怎么突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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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彤两次获得格莱美奖

但没过多久,我又失去了对生活的控制。我得了湿疹,皮肤上开始出现密集的小红疙瘩,痒的厉害。这种病没有法律规定。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失落,仿佛是自由落体,无法将自己的生命掌握在自己手中。

知道我的情况后,有朋友推荐我去试试Bigu班。那些日子,我好像彻底变了。以前我以为人的身体状况是抛物线。想要变强,只能拼命锻炼自己。但是上了碧谷班之后,我学会了一些养生的方法,然后我突然意识到有时候“少即是多”。

在这个阶段,我读了一篇文章,晋代潘岳写的傅生。在这篇文章中,把笙的音色描述为“直而无住,曲而无兆,疏而有声,简而快乐”。突然意识到盛的好。不同于摇滚乐的躁动,它是一种内敛的表达,在音乐层面更为深刻,“少即是多”。

感觉自己重生了。我进入了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状态。以前熬夜,晚上工作,早上睡觉,中午起床。从那以后,我调整了自己的作息时间,每天晚上12点前睡觉,7点起床,冥想或者站一会儿,然后工作。

在网上看到一句话“摇滚乐只是尝试的一种可能,民乐和笙是他的全部”。老实说,我不同意。我很难分辨哪一半是摇滚,哪一半是民乐。

2016年出版的专辑《扬州之路》也收录在里面。再唱这首歌的时候,我有了更深的感触。当我写这首歌的时候,我太年轻了,无法真正欣赏歌词的宏伟。我只是想把摇滚乐和古诗词结合起来,很酷。到了四十多岁,我才发现他们的内心灵魂真的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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