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姬道教有句话叫“与君无关,与臣有关”,而刘禅正是采用了这种政治运作模式。
诸葛亮主政时,蜀汉政权实际上是一种“虚君”,其本质是“上无为下为”。皇帝在“守名负责”的前提下,对宰相采取不干涉主义,允许他建立可靠的政府,发挥自己的才能。
总理是政府首脑,领导官员管理国家事务,类似于接受皇帝问责的“负责任的内阁”。正如诸葛亮自己所说:“愿陛下委托我,起讨贼之效。如果不行,我就惩罚我的罪行,告诉先帝的精神。”第一次北伐失败后,他一度把自己贬为三等兵。
就这样,刘禅开心了,舒服了,诸葛亮也努力了。自己说:“政治在于葛家,牺牲在于我。”诸葛亮掌管国家大事,只担任名义上的国家元首,负责祭祀等仪式。
在刘禅的放权让利下,诸葛亮放开政务,独揽大权,成功地解决了内忧外患的局面,使弱小的蜀汉屹立于成都。他平定南、北、曹魏、东、孙权,兴修水利,发展贸易,使一度有“田畴辟,仓颉固,器械益州,积之饶,会中无荣,路无醉人”的宏伟景象。
诸葛亮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履行做父亲的职责。在“教师模型”中,我们可以看到孔明对已故大师的说服力。“宜开圣会,先承皇帝之德,展宏图之精神。妄自菲薄,用比喻失义,停忠言之路,不可取。”“陛下也要为自己寻求,请教良方,体察雅言,深究。”
虽然“始皇帝”已经被提到N次了,但每一句话都是为了阿逗好。古往今来,几个大臣都敢这样跟皇帝说话。
▲刘禅和诸葛亮(剧照)。
人们往往只记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诸葛亮,却忘记了身后值得信赖的接班人刘禅。
横向对比三国时期的托孤,可见君臣关系是多么的难得。虽然诸葛亮也镇压了一些对自己不利的重要大臣,如顾铭的大臣李延,但蜀汉的统治团队总体上是相当稳定的。
另一方面,曹魏、文帝、明帝都有司马懿。曹操曾告诫曹丕:“司马懿不是文官,他必须推进你的家事。”
不出所料,高平陵事件后,司马懿又以太后名义消灭了另一个孤儿大臣曹爽,杀了他们三家,从而一步步蚕食掉了曹魏政权。
吴栋的孙权在晚年去世,为争夺皇子而苦苦挣扎。临终前,他把年仅10岁的小儿子孙良托付给孙红、诸葛恪、等大臣。
孙权一死,诸葛恪就把一向不和的孙红据为己有,然后独揽朝政,引起孙吴宗室不满,百姓怨声载道。于是在红门设宴,设伏于幕下,杀诸葛恪,灭其族。孙武开创了内斗的先例。此后政府混乱,国力下降。
三
建兴十二年(234年),诸葛亮带着未实现的北伐理想死于五丈原,用行动履行了对刘备父子的承诺。
对于这一将影响蜀汉未来的令人震惊的变化,刘禅冷静回应,立即在成都实施宵禁,并进入戒备状态。孔明陵被送回后,刘禅率领文武百官在城外20里迎接他,并派人穿便衣哀悼三天。刘禅非常伤心,他甚至在球场上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