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拍女性欲望的“大女主”剧,没劲(3)

时间:2020-12-06 12:00       来源: 五星体育

女性作为独立生存个体的生存价值从未被认真对待。

不仅如此,无论是标榜励志女性传奇的《米月传奇》,还是讲述一代富婆成长故事的《那年月圆花开》,都无法摆脱将女主角的命运与各种男性角色的桃色捆绑在一起的变态趋势。

故事的核心依然是以男性导演为核心写成的“女性传奇”,依然落入男权注视下被体制规训的女性形象刻板印象。

它所表达的核心无法独立支撑一个真正的女性励志传说。

秦历史上的许安泰,却敢于在满清和其他国家的使者面前面对那些大声疾呼性的女英雄:

“虞姬也提前称王,先王与虞姬同留胡须,虞姬累也,试买她身以上跳,与虞姬,重也,何也?以其为数不多的优势。”

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一张没有任何欲望的干净白纸?

这种逃避和隐瞒对人物和作品造成的损害有多严重?

比如宋代程朱理学之后,官方重新定义了《诗经》,把“窈窕淑女,君子好”解释为君王对人才的渴求,公然灭人的欲望。原诗中对爱情的自然渴望是无处安放的。

可笑又好笑。

3.女性角色的缺席欲望

可惜大部分女性角色缺乏欲望的表达。

欲望的缺失使女演员失去了“生存和嗅觉”的能力。

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女演员想演一次武则天的一生。

1995年刘晓庆版武则天

因为只有在这样一个伟人的事业演绎中,这种欲望才能被女性公然占有。

他们也渴望表达自己的欲望,但他们在角色的输出中修正自己的欲望。

比如削弱武则天在生活中的积极动力,使之白。

这一点在范冰冰版武则天中表现得最为明显。剧本的核心都是解读同一句话,“我信任的人最后都背叛了我,我被迫走上这条路”。

但是一个敢在历史上立碑无字的女皇帝,怎么可能一点主观野心都没有呢?

没有主动性和欲望,女性角色怎么可能活的香?

所以我们可以看到,武则天总是“软弱”而楚楚可怜,脸上写着“我慈悲为怀”,仿佛下一秒就会喊出“代表正义消灭你”。

范冰冰版武则天

但是编剧和演员都不敢。

就像穿着龙袍走在戛纳红毯上的范冰冰一样,阿曼达讽刺他“把所有的野心都放在了身上”。

中国女性羞于表达自己的欲望,如果脱离角色的需要,那就更难了。

这样,范冰冰当年的行为艺术,不仅仅是单纯的出头尝试,更是欲望对秩序的冲击。

范冰冰之所以用美貌犯罪,多年来在娱乐圈掀起了一股浪潮。除了他自身的商业运作能力,这种在适当的时候不吝啬表现自己欲望的真诚,也是让观众觉得“没有范冰冰的娱乐圈没那么有趣”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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