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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姐姐,一个在老书店捡破烂的小能手,那天带回了一本精彩的书。
这个脏砖在编辑部转了一圈后,整个屋子都陷入了黑色问号脸和哈哈哈哈。
书名很简单,很准确:《北京地方语言词典》。
是的,这本书里的北京话特别!不要!当然!地球!
翻一翻就知道了,弟弟妹妹们对北京人的吐槽天赋有了全新的认识。
在伤害他人的事情上,北京话善用隐喻和意象,也带来了自己的引申意义。一句话就能把一个人骂的彻底,被骂的人还浑然不觉,甚至有点饿。
没错,北京人变穷了,满嘴一句话——吃!
当一个北京人在与吃饭无关的场合突然吐出一个菜名,不要以为他饿了。
他们爱说大话,脑子里全是隐喻,仿佛地球上的任何东西都可以比作一种食物。
北京是美食沙漠吗?听他们骂人,你就知道了。
茄子(茄子)
以前骂人,谁都可以骂。
北京人吃的是圆圆的茄子,又黑又圆,像个鸡蛋,不是个好听的词——
“我要是骗你,我就是茄子!”
骂归骂,其实北京人爱吃茄子。炸茄子,拌番茄酱,炸茄子盒,红烧茄子,水煮茄子,尤其是烤茄子,是最精致的家常菜,不容易做。
将老的、嫩的、合适的圆茄子切片,前后的花刀打一下味道,油后炒一下,用酱油、葱、姜炒一下,出锅的路上撒一把蒜末,嗬!
炸酱
美食桌
北京人要说一句话:“炸酱面”。别忘了。肯定是没了。
只有一个属性被别人吞了,才能说已经“酱炸”了。就像三两个五花肉。话不多说,就不能多说。炒一小碗黄酱,人家吃了也找不到。
还有一个词叫“软炸酱”,指的是表面温文尔雅,暗地里搞手段赚钱的人。
炸酱面的温度就是做人的温度。冷眼一瞧,无非四个字,鸟死为食。
给面团揉上油(yóu zhi má huā)
你周末做什么
北京人过去爱吃麻花,不亚于天津人。以前“芝麻饼油鬼”必不可少的是麻花。
但“胖扭”不是一种扭,而是对沾满油渍的东西的描述,脏到花了。
兔头和兔脑(图图北部城市)
其实骂人就是狡猾,轻浮,偷偷摸摸。
不过饭桌上老北京人和成都人一样爱“兔头兔脑”。
汪曾祺先生写的小酒馆“安乐居”是最受欢迎的小吃,但现在很难找到。
卷发栗色(zmá或lí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