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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非的高原上,有一个马拉松小镇。跑步是当地人抵抗饥饿和贫穷的唯一途径。除了吃饭睡觉,那里的人都在日复一日的跑步训练,期待成为世界冠军。独自旅行三年后,我怀着一颗心来到了这里。
2019年初,我从肯尼亚的埃尔多雷特出发,去了世界闻名的小镇伊藤。当我靠近城镇时,我不禁感到兴奋。我探出头,看着窗外。泥泞的土路上,运动员一个接一个出现,各种肤色。我握紧拳头,激动不已。
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我终于到达了城镇的边界。一座红色的铁牌坊横穿马路,上面刻着“欢迎来到冠军之乡伊藤”。
在离方圆不到两公里的小镇上,除了一所中学、几家酒店和零散的房屋,还有纵横交错的红粘土跑道。运动品牌广告和训练馆、二手器材店、健康康复馆、民营训练营随处可见。各种各样的人聚集在一起,就像一个国际训练场。
图|伊藤镇地标
这时候快过年了,我催我回家。我把昂贵的机票当成了拒绝:“今年回不去了,我很幸运,也许明年。”
电话里骂的。我挂了电话,关了手机,开始隐居。
2016年3月离开济南,之后一直在路上。长途旅行有很多艰难的时刻,节日期间难免会想家。但是回不去了,胸口有个模糊的东西。
在印度,一个朋友告诉我,每一次旅行都是对生活的逃避。当然,我知道我在逃避,有时候我会问自己,我的浮生何时结束?不敢想,只好用不断交替的风景麻痹自己。
这种漂泊的野性不是天生的。29岁之前,我从未离开过济南。毕业后在当地一家银行做柜员,按照父母的意愿,过着循规蹈矩的生活。
对于山东人来说,一辈子的稳定就是一种生活的典范。在银行的铁栅栏里呆了三年,一整天的景象让我感到窒息。也许从那以后,我就渴望生活有很大的改变,但没想到这是一个打击。
2015年冬天,我妈妈死于心脏病,走得太突然了。她是典型的山东女人。她热情而诚实。当然,她生气的时候会骂我。然而,人们一生都在努力。如果他们说不,他们就走了。生与死的差距让我恍惚,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觉得在做梦。
处理完事情,我假装继续前进。白天工作,晚上睡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肥。到处都有母亲的痕迹,每一条街道,每一个物体都充满了回忆。自责、悲伤、忧郁像怪物一样时不时来,我变得喜怒无常。原本安静的,此时变得更加寂静。我急着找人发泄,和父亲的关系也变得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