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佛家记载,结果是吕彩的“辞屈谢退”。不过实际情况可能会丢失,因为吕彩的原著已经丢失,现在看不到了。
虽然事件平息了,但吕彩出现背后的动机并不简单。
当时玄奘的地位相当于第一王朝的佛教徒。唐太宗生命的最后几天,他几乎一直陪伴着他,朝臣中很多高官都是他的弟子。而吕才,作为一个医学博士,只是一个为皇帝和皇后尝过药的小官。如果没有朝廷的上级指示,他会贸然“开除”玄奘吗?
总之,吕彩事件后,玄奘的行动并没有那么自由。唐高宗不仅派了六位大臣去“监视”玄奘的翻译,还搬到了东都洛阳,陪伴玄奘。这些表面上是对和尚的优待,实际上类似于监禁。
在洛阳,玄奘与唐高宗的关系几乎重复了当年与唐太宗的关系——彼此提防,互不信任。
玄奘又一次邀请他去少林练禅,翻译经文。唐高宗非常不高兴。除了拒绝,他还告诉玄奘以后不要再说类似的话。玄奘意识到自己又一次冒犯了禁忌,急忙走到桌前道谢,说“不敢多问”。
为什么唐高宗对玄奘如此警惕?
这主要和当时的权力斗争有关。
继位几年后,唐高宗想从其父指派的孙昌无极、褚遂良等人手中夺回政权,并发动了一场反对辅政旧臣的政治运动。玄奘从唐太宗开始就和这些大臣建立了良好的关系,所以也被归为打击派。
玄奘不糊涂。他要预知自己所处的政治环境的危险,在各种上表中尽力讨好唐高宗和吴侯,包括赞美帝国的吉兆,劝说唐高宗和吴侯剃掉他们的太子李习安。他这样做仍然是为了佛教的传播和朝廷对翻译经文的财政支持。
然而,结果似乎并不令人满意。
而作为辅政旧臣中仅存的朝臣,在吕才事件中帮助过玄奘的余志宁,也失势,落得很远,可以说玄奘在朝廷被孤立了。
不久之后,玄奘前往玉华寺(旧址现陕西铜川市)翻译经书,以求自保,希望远离京城,避免灾难。
五
林德元年(664年)二月五日,玄奘逝世。
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天,他预感到经典的翻译不可能在他的有生之年完成,所以他鼓励他的弟子们加紧翻译,而不是费力。
这是他毕生致力的事业。
当年他一个人去印度取经,充满了绝望的精神。历史学家励东方评论说,最初,世界的伟大事业不是靠努力获得的。不拼此生,就能拼出有意义的东西,留下来价值不大。因为活到一百岁还是得死啊!
回国后,他赢得了最高统治者对佛教和经典翻译的支持,甚至“取悦”了皇帝。对于这样一个有原则的人来说,这样的心理挣扎也是相当绝望的。
为了追求一个目标,他努力工作到最后,必要时把生命放在了线上。这是玄奘。
玄奘死后,御医从长安出发,前往玉华寺。唐高宗不太喜欢玄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