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次协商,童眼和学校最终达成了妥协:作业还是做了,但是课文没有背下来。童眼在中国的音频应用上特意找到了一些“朗朗上口、有节奏”的儿歌:“我想让他们明白什么是好的中文。”
△新加坡的定向路标上有不同的非英语语言,而Lau Pa Sat标志包含错误的翻译/wiki
童眼想起了他中学时的两位语文老师。他们鼓励学生读书,这使她保持了阅读和写作的习惯。“一个是高中语文老师。虽然他在学习上很紧张,但他仍然带我们读新诗。我了解了海子、北岛、古城,了解了一个白衣飘飘的时代。另一个语文老师,他在讲《鸿门宴》的时候突然放下书,给我们演示了拔剑的动作。读文言文很无聊。如果老师活跃气氛,会让我们感到非常有趣。古代汉语离我们很远,语文老师是一座很好的桥梁。”
对孩子来说,语文课就像打开一扇门的钥匙,让我们了解更广阔的中国世界。
三
“每种语言都是种子”
吴晓红每次说中文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冒出一些本地话,大多受马来语和闽南语的影响。
比如说到茶,念“特”,黄瓜念“提本”,路边常见的牡蛎面条线“牡蛎”念“哇”。除此之外,马来西亚日常使用汉语也受到中国海峡两岸语言的影响。
吴晓红认为,马来西亚的汉语教育总体上模仿了中国大陆和台湾的教学理念和教学方法,但在实践中也有自己独特的创造:“马来西亚可以吸收更多不同的汉语表达方式。”
△马来西亚槟城角/unsplash
她解释说:“这里的中文报纸习惯在标题中使用繁体字,但在正文中使用简体字,老街店的标志大多是繁体字。在台湾旅游的时候,看到基隆路上的街道和摩托车上的标志,落后又脏,给人一种熟悉的不出国的感觉。台湾的文笔和说话方式有跳跃感,很尴尬,但很有人情味。”
如果接触多种语言,会不会每种语言都学不好?吴晓红有这样的困惑。她记得小学经常举办三语演讲比赛,但是优秀的人不多。“能同时掌握几种语言的人并不占多数。学习两种语言有时会互相干扰,思维差异很大。不是很多广告都说要用英语思考学习吗?”
童眼并不太担心这个问题,尽管她的孩子必须同时学习英语、瑞典语和汉语。她说老师也有反馈,说孩子的学习速度并不比别人慢:“高一的时候,有人会写一个字,我哥连一个字都不会写。
△汉语之美值得世人知晓/毫不炫耀
但过了一段时间,我赶上了。学几种语言,一种强一种弱。我在电视上看到一个俄罗斯小孩,他学了五六种语言,而且说得很流利。只要孩子热爱学习,就没有问题。"
孩子们的话经常告诉孩子们不要认为英语是世界通用的,世界上有许多不同的语言,他们应该对不同的文化感兴趣。